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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谈酒馆太太那篇特意带上我圈大名po出来,生怕没法面对面捶死对家的“我流尊多小论文”,以及群聊联动XQ挑事掐架的拉踩言论。

首先声明一下我列表里其实有好几位吃zl的三观正常的朋友,长期以来大家也一直能友好相处各啃各的粮,我是完全没有掐CP的理由更对这种事毫无兴趣,怼的也只是参与此事的深柜黑粉,谁应声我骂的就是谁hhhh

另外前两天我在wb上看到这样的言论:又是内鬼曝光聊天记录又做长微博挂人还排版水平一流连时间轴都带的,这次的事件可能是不止一个人在策划,肯定是一冷在披着zl的皮害我们,目的当然在于彻底捶死这个CP——按照这说法太太们本身肯定是清清白白的,XQ的联动挑掐发言一定是有人黑了太太的XQ账号发的,并紧接着黑了太太的QQ账号截图XQ的发言发到群里群嘲,这人还黑了太太的wb账号专门写了篇小论文rs了尊多一波,并且由于盗号技术过于上乘,密码彻底找不回来了,导致太太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在装死一样——太感人了!K这个糊冷圈居然还出了有这等实力的谍|报高手兼顶尖黑|客!请务必也让我认识一下!!!

19.01.15早更新,有朋友告诉我这篇反驳文被挂到了XQ,https://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3&id=1601110

我没有XQ账号所以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1.首先感谢发帖的这位朋友和楼下大家的喜欢,绿笔下的十束确实有着跟粉笔下的十束不一样的东西,但我认为那并不是可以用黑点来概括的。

2.当年撕翻译是因为翻译者把“物騒”这个词翻成危险后,又把底下评论的画风往十束是心怀叵测的方向带节奏,我是认可情感绑架这个说法的,但这个心怀叵测的心怀叵测我就是要跳起来打爆她狗头(。

3.哈哈哈哈哈就让瓜毒仰卧起坐,有本事能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打到我。

吃瓜传送门1:

https://m.weibo.cn/5569038117/4324728531098311

吃瓜传送门2:

https://m.weibo.cn/2980344615/4269898349938817

K相关我其实不太常刷,认识的同好并不多,但相信多次历经这种花样都不带换一下的低级碰瓷,尊多厨们大概都会在内心不约而同地鄙夷这次又是菜到抠脚的辣鸡段位,但要是真的就这样嘲讽脸抠着脚吃瓜也好像不太行:这种貌似科学严谨处处引证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还真的达成了让部分并无深入了解的圈外人士觉得讲得似乎挺有道理的效果。虽然想要改变别人既定想法的行为未免太过自负,但我个人还是想在这里同样从善如流地顺着太太的逻辑,拣感觉比较有意思的几条,理一下所谓十束多多良这个角色的黑点。

黑点1:RB里十束那句就当是为了我吧也是为了草薙哥分明就是在以多年旧友的身份情感绑架压迫尊,很震惊尊多党居然都把黑点真情实感当糖磕。

我本人也相当震惊:对啊那本来就是情感绑架啊不然还能是啥!先开始讲道理,道理讲不通那好我也不讲道理要躺地上蹬腿儿了你自己看着办,面对对方的置气话,同样用胡搅蛮缠没什么道理可言的胡话来挡回去。这种強請る耍赖+周防尊限定.ver情感绑架,对十束这样的套路王来说不是什么新花样,但这种情感绑架式的交流,讨厌的人会觉得根本无法理解萌点到底在哪,但喜欢的人会觉得诶呀妈呀真香我要就着这个晚饭多吃三大碗。但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你不喜欢,总不能手伸那么长管着别人喜欢是不是。

那么为喜欢的朋友,举个另外的情感绑架的栗子。side red里,十束要拉着尊一起带安娜去游乐园玩,他就直接往在尊面前一站,语气和小孩向父母索要玩具时一样不容否决地宣告:“今天我想去游乐园。”见对方没反应,又重复了一遍“今天我想去游乐园。”

并且身后还躲着个探出脑袋来暗中观察的安娜。

尊“……”了一下不知道咋回,艰难地挤出句“啊,这样。”

十束立刻喜笑颜开“太好啦安娜酱KING他不讨厌喔!那么我们出发吧!KING现在就可以动身吗!”

然后尊就伸手抓住了十束的脸颊来让他闭嘴,即使这样十束那叭叭说个不停的嘴还是一会儿都没停下,端正的五官被抓成了真·手动滑稽,但他完全不在意,笑得更开心了。

尊:“谁、说、了、要一起去了?”

十束巨巨发动了限定版情感绑架攻击:“诶呀KING你要辜负小女孩纯真的期待吗?”

“安娜酱说她没有去过游乐园。”

“啊这样。”

“所以她说想去看看。”

“那就去啊!”(心虚移开视线)

然后安娜眼巴巴瞅着他,突然来了一句杀伤力倍增的“以前爸爸妈妈说要带我去游乐园,但最后没有去成。”

十束也笑眯眯瞅着尊,一副认准了他会输给安娜的缺德脸。

结局就是周防尊先生最后还是陪着小女孩去了游乐园,一边走还一边郁闷地想今天是倒了什么霉——明明知道这小子在套路自己,但还是夹在“好想捶巴他一顿”,“算了算了就听他一次鬼话”的复杂情绪中间,每次都认栽往套里跳,即使对某件事相当不耐烦,但会因为对方的要求尝试着去做——不好意思让太太失望了,我这种人还就是特别喜欢吃情感绑架这一套,并且抓脸颊那里是我个人心目中尊多最可爱互动场景top1。

至于“就当是为了我”这句,一方把这当了和平常跑火车性质没什么两样的,多得不值一提的轻松玩笑,而另一方表面不耐烦实际却认认真真听了进去还记了好多年,则是双方都未曾预料过的事。

黑点2:十束在吠舞罗的职责是教育新人,新加入的小弟打着老大的旗号在下面花式作妖捅出事来,明显是身为三把手的十束教育失职所致。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吠舞罗的纳新制度是怎样的:赤王周防尊本人对“选择同伴”这种麻烦事考虑一下就觉得妈咧脑阔疼,出于这样的原因,吠舞罗对于吸纳新人没有任何条框限制,只要你有加入的意向,通过了火焰测试就能成为氏族成员。

但事实证明王权者及其氏族成员能否被赋予来自石盘的力量,跟这人自身的品性素养并不完全挂钩,比如先代赤王迦具都玄示就性情残|暴,甚至连成为氏族成员的仪式,都是需要烧掉身体一部分作为获得力量的代价的R/15画风,和现在的赤组吠舞罗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可是吠舞罗作为镇目町街头暴|力团|伙的代名词,加入的门槛极低,从中牟利的期望值又极大,自然而然就使得各路小痞子不良少年乃至亡命之徒们纷纷开始跟风“日子快混不下去了肿磨办,当然是抱大腿吠舞罗!保命长脸还能跟着捞灰色产业的油水!”

而看过MOR漫画的话,大家对十束的“教育”模式也会有大致的了解:他本人就是吊儿郎当的散漫个性,就别指望他能一本正经以上位者的森严态度向新人灌输吠舞罗特色价值理念,他的“教育”,是凭着卓越的洞察能力,敏锐发现成员身上存在的隐患,并以点对点的方式进行巧妙沟通疏解。但这种方法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它能够奏效的大前提,是十束能在目所能及的范围内察觉到新人露出啥不祥的端倪。但是,想象一下你拿块板砖随便对着街角旮旯里打群架的打得正嗨的一帮混混咣当一扔,砸中五个里面有三个站起来,跟FFF团一样字面意义上浑身噌噌冒着火星子上前来削死你是什么幻灭场景,一句话,当数量激增并且素质参差不齐的人员分散遍布至城市各处,这种点对点的教育便无法做到远程滚动追踪。

而在RB小说原文中也有明确提到,“按照吠舞罗的惯例,照顾新人是由十束来负责的。但是这一惯例却已失效了好几个月。诚如草薙多次所言,比起说是十束在怠慢,倒不如说是因为新人太多。”

严格来讲,是包括十束在内的所有吠舞罗决策层们在最初共同采纳了这种早晚会出问题的人员管理制度,才造成了这一尾大不掉的尴尬局面。吠舞罗内部体制是存在重大纰漏,但那并非一人就能造成的过失,同样也并非一人就能扭转得了的僵局。而单单抠了“教育”的字眼,对小说中已经明确解释过的,吠舞罗来者不拒啥人都能进的纳新体制,在源头上就存在问题这件事只字不提,将责任全部归咎于十束对新人的教育失职上,不禁让我回忆起太太的那位翻译亲友曾经洗地说,发群内聊天记录挂人的那位尊粉是断章取义背后捅刀煽风点火,应该被千夫所指唾骂致死不得翻身,衷心希望您说过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原封反弹回去误伤了友军的好。

黑点3:赤之王国十束小时候认识三轮那段的翻译,是尊多粉在夹带私货强行抠糖。

既然上一条提到的太太的亲友有说,每个人说话都有其说话背景,那么我们就来看一下,三轮对十束说这话的背景是怎样的。

迦具都事件发生的次年春天,十束的养父又躲债跑路,家里一毛钱都不剩,失去了基本的生活保障。趁着水电煤气全停光没法做饭之前,10岁的孩子跑去河边摘三叶草果腹:三叶草这东西不仅仅是观赏性植物,白色的花可以用来做天妇罗,柔软的茎叶可以用来煮汤做沙拉。

十束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碰到了前任无色之王三轮一言。任谁看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兴致勃勃蹲在草地上摘野花,都会觉得他是在无忧无虑地玩耍吧。三轮也是这么想的,也这样微笑着发问了:“你是在做花环吗?”

十束认真地摇头:“不是啊,这是用来吃的。”然后教着三轮辨认,什么样的会比较好吃,“叔叔你也要吃吗,可以分给你一点!”——他觉得在这个正常大人们都在上班的时间点出现在这种地方,三轮说不定是跟他在河边结识的无业游民朋友是一类人,可能跟他一样吃不太饱。

三轮却笑道,不,机会难得,我也帮着一起摘吧。

那是特别童真有趣的一幕,一大一小俩人一起蹲在白色小花盛开的草地上采摘三叶草,刚开始三轮还要靠十束用手指着来辨认什么样的比较好吃,后来越来越熟练,俩人索性一边聊着天,展开了看谁能摘到更多比较好吃的三叶草的比赛,微风掠过河面,拂过三轮的头发,紫隔得远远地喊着老师,三轮笑着回应,呀,抱歉,稍微恢复了一下童心————众所周知三轮平时有事没事喜欢作个俳句,而此时此刻这个场景,多少有那么一点适合作诗的氛围。于是临别时,三轮稍作迟疑,还是以吟诗一般抑扬顿挫的柔缓语调,对十束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被酒馆太太质疑夹带私货强行抠糖瞎几把乱翻译的版本是这样的:

“你总有一天,会与你的王相遇,愿这相遇于君于此世皆为良缘。”

小说原文:「君はいつか、君の王と出会うだろう。」「その出会いが、君と、世界にとって、良いものであるよう願っている。」

可是,为什么能力是预言未来的无色之王,后半句话是以愿望的形式表达的呢。

RB小说中给过答案:“后面的事情,我已经看不到了”。前任第七王权者三轮一言在TV动画一期开播前不久去世,他能看到面前的这个孩子有朝一日会成为未来赤王的氏族成员,却不能看到自己不在人世之后将要发生的动荡的未来。一开始得知十束采摘野草是为了果腹,曾一度认为他也是迦具都事件的受害者,对当年无法阻止迦具都事件爆发的自己深感愧怍——身为第七王权者,守护一方宁静,世人均能获得安稳幸福的日常是他最大的祈愿。

所以,即使他已经看不到身后的未来,还是祈愿面前这个灵气十足的小男孩,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与新一代赤王的邂逅,能够颠覆迦具都事件的惨剧,如同今日带着夕阳余热的暖风吹拂过河面一样,指引向人人都能幸福平稳生活的光明未来。

“良缘”这个词的汉语释义,其一是指美好的姻缘,其二是指美好的缘分。一切美好的因缘际会,都是可以用这个词来描述的,也许把良いもの这个词翻成良缘算不得最合适的翻译,但在综合联系上下文的故事背景,人物的性格以及行文的押韵上,这个译法确实称得上用了心。

而看到良缘这个词就立马往搞CP抠糖方面联想,甚至“因缘和姻缘不就是差了个女字旁”,以这样庸俗短浅的目光看待这部作品,不仅仅是译者的悲哀,同样也是作者的悲哀。

黑点4:十束在被预言了“待在那个人的身边你活不长”后,长达三年多的时间内没有对此计划任何planB,甚至多次以身犯险大晚上的出去拍夜景身边不带一个人,即使他明知道自己对赤组很重要,一旦他遇难周防尊和赤组都得跟着完蛋。

我不知道太太们一边热切在群里讨论着十束是一事无成的废物,一边得出他对赤组很重要,没了他大家都得玩完的结论,这种前后矛盾的逻辑究竟是怎么来的。那么是否如太太所说,十束是清楚知道自己对赤组起着事关生死存亡的重要作用,又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规划的情况下天天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吗?

因为自己的生死就能影响身处的整个组织的生死存亡,甚至引起改变世界规模的动荡,我想除非是真正身为王权者的人,并没有多少人会有这般的傲慢——即便这样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后来确确实实发生了。十束的火焰常以火蝴蝶的形态出现,仔细想想他的死可能也带上了蝴蝶效应的隐喻吧。

伏见曾经对十束说,你这还真是占便宜的特质啊,明明这么弱,别人却都愿意追随你。说不定也适合当个王什么的。

面对这样的评价,十束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态度,看着伏见的脸认真回答:“执着于什么东西的人,是无法成为王的。”

指的既是他自己,也指伏见,更指包含周防尊在内的所有现任的王权者——十束认为,但凡对任何人和事物有所执着,打从一开始就不会成为王。

side red,十束不止一次地各种暗示加明示邀请安娜加入吠舞罗,过程堪比传|销现场。被出云呵斥: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十束从实招来:我是觉得要是那孩子能加入我们就好了——要是这样的孩子能待在周防尊的身边就好了。

将小女孩从旧青组的威逼利|诱下解救出来是他的目的之一,另一方面他确实也掺杂了自己的私心:安娜的能力是能够看见并感知世界上的一切,这种能力曾经和尊“接通”过。他是真心希望能找到比自己更能理解周防尊,与他达成共鸣,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成为他的支撑的人,即使他知道这种行为无疑是把小女孩往坑里拉了一把,即使他估算错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这种能力上的更迭就能够简单替代的东西。

如果是因为知道自己将要不久于人世,这种行为倒是可以理解。但即使是在被宣告“在那个人身边你会活不长”之前,小时候他躺在医院,在被尊问到是被谁打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十束并不惧怕周防,也并不否定周防使用暴|力的行为。但若是十束自己成为周防愤怒的理由,周防仿佛是为自己出气一般使用暴|力的话,却不知为何,感觉讨厌得不得了。”

无论是永远独占在某人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的傲慢,还是成为身处的组织中至关重要人物的傲慢,或是改变世界的傲慢,他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他自己对周防尊这个人执着,但却不允许对方对自己执着。这是个六年前我觉得尊多这个CP搞起来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但直到现在才发觉违和感到底在哪的地方。如果爱的本质是偏执和束缚,那必然要伴随着独占欲和索取才对,但是他好像真的就是只要待在那个人的身边就能获得满足,这种复杂得令人难以捉摸的感情,究竟该用怎样的词汇来描述呢。

 至于明知道自己会死还是没有规划任何补救措施,其实无需安娜预言,打从尊还没有成为赤王的时候他就说过,“即使明知道火焰是可怕的东西,人们还是会被它所吸引”,他是从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跟在周防尊的身边等待着自己的是飞蛾扑火的结局。跟着老大走吃喝全都有的想法,他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产生过。

十束这个人聪明狡黠,确实是可以做到比很多人看得更加透彻长远,他的行为模式并没有完全与这种才能同步,这是让很多人觉得不可原谅的一点,甚至会对他怀有那种“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凭你的能力,明明可以做出更正确的选择啊!”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但假如他做出的决定永远像机器一样精密运行不发生失误,那这个角色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有趣,后来的K的故事也就不会发生。

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他想做的事情不一定是最为合理正确的事,即便怎样做是最合理的他自己心里想得清清楚楚。这种飘忽不定的矛盾性成为了构成十束这个角色的重要魅力之一。毕竟人在适度的范畴内,还是尽可能活得任性一点的好。

出云曾经骂他,你是笨蛋吗,十束傻笑着大大方方承认,哈哈,我本来就是笨蛋呀。

黑点5:十束打从一开始就倒贴尊,他与他带来的吠舞罗的那群人,给尊带来的是无尽的痛苦。

倒贴这个词,是指在明知对方讨厌自己的情况下,仍然紧追着往上凑讨人嫌的一种行为。关键点:一方是讨厌的态度,而另一方又无视这种态度紧追着往上凑。那么当事人周防尊本人一开始对十束的印象如何?有表露出烦人讨厌的情绪吗?十束又是否真的如太太们所说,一开始就倒贴尊,初次见面就像蚊蝇一样招人嫌地紧叮着不放呢?

 赤之王国里有这么几段对尊对十束印象的描写:

 初次相遇,尊随手摆平了那群十束养父的债主,剩下这俩人相互对视,十束眼睛睁得大大的,像幼儿观察人类一样,一双闪闪发光的茶色瞳仁笔直地盯着尊看,面对这样毫无敌意的目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猛兽尊,内心却在一瞬间退缩了,因为平时跟他这么直接对上视线的人几乎都是找茬打架的,而像出云跟穗波老师这样能够跟尊顺利交谈的人,也从未用这样笔直的眼光看过他——被人这样注视着,对他来说是往常未曾有过的新奇人生体验www

 之后尊掉头要走,被十束喊住了“KING我走不了了能不能搭把手”。(撞飞过来的时候脚受了伤)

 “虽然并没有那番奉陪下去的情理或是热心肠,但不知为何,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卷入到了少年的步调中。少年的言行简直就像完全不知道客气这回事一样,但相对地,也很不可思议地并没有黏人纠缠的感觉,也完全没有那种为了引起同情的恳求或是强人所难的要求的感觉,只是坦率地,以一种淡然的方式说着话。这种即便是拒绝了他的请求,这个少年也丝毫不会感到难过或是生气的轻快感,反而让周防产生了‘嘛,好像再稍微跟他扯上一会儿关系也不赖’的感觉。”

 ↑并不存在一方一开始就死缠烂打的情况,而另一方也完全没有感觉到讨厌,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对方那既不黏人纠缠也不以低姿态哀求的从容不迫态度,才自然而然地把他吸引了过去。要是以“小小年纪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就玩得这么溜,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作为论点的话,我倒还能礼节性地拍拍巴掌,自称是“三刷赤之王国”的人,看了这么多遍得出的就只是倒贴这种程度的东西,我也就只好感慨一下人与人之间真的很难相互理解。

 之后尊在大晚上的外出闲逛时,偶然碰到十束和朋友们在一起,被十束跑过来打招呼,“晚上见到你还是第一次”,尊就想确实以前只在白天能见到他,“对于周防来说,这个少年以往是只在光亮的地方出没的生物。”——好像是带着某种隐喻,他来自光明的地方,连带着把那光明一起带去了黑夜的里侧。

 然后这次偶遇,十束围观尊打架的中途,跑去买了一罐冰可乐来给尊冰敷打肿的脸(尊还白担心了一通中途就不见人了是不是有什么意外),但可乐是被十束事先恶作剧晃过的,刚打开就喷出来泚了尊一脑袋,十束也受到了可乐雨的洗礼,像小狗一样抖了抖脑袋上的水珠,哈哈大笑起来。尊看着他捧腹大笑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乐雨喷得非常夸张,身上冰凉的可乐变得黏腻,舔了一下溅在嘴唇上的可乐,味道是甜的。全部都是不能够再无聊的小事,但是又让他觉得有点好笑——只会靠打架斗|殴这种非日常来消耗焦躁感的人,却因为这种日常的无聊小事露出了笑容。

 Side red,十束的肩膀因为御槌的拷问受了伤,但因为外表上没有明显的划擦伤,十束隐藏得也足够好,连同行的伏见八田都没有发觉。但他们刚回到吠舞罗,十束的肩伤就被尊一眼识破,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受伤的那半边肩膀:“还在这嬉皮笑脸的,看这样子韧带都断了吧”。而在@对称猫 同学的博文中提到过,周防尊这个人谜一般的观察力,对冬夏镰本反差巨大的体型变化给出的反应却是“有什么区别吗?”——因为是你这个人的缘故,才会特别的在意。

 再拿MOR讲讲。摘掉滤镜看MOR剧场版的话,个人打7分,虽然狗汉子近年来变得一言难尽的画风加上剧场版删改掉了不少漫画中的重要剧情,被漫画党纷纷诟病辣鸡动画,但实际上它其实也增加了不少漫画中没有的剧情和台词,从另外的角度对这个故事的架构进行了补充。比如说十束说“我只对你和大家在的这个地面有兴趣”,这里在漫画中尊只是轻轻笑了笑作为回应,没再有下文。但在剧场版中补充了尊的心理活动,并加了两句新台词,尊的那句是“你对许多事情有兴趣,所以只待在地面就满足了吧。”——本应像十束所说,不会对任何事物有所执着的王权者,却产生了想要某人待在身边,别追着其他有趣的东西跑得太远的愿望,应该可以这么理解吧。(本来当年看漫画,那句只对你和大家在的地面感兴趣,就已经让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太尼玛会说了吧,也是没想到动画还能搞出更骚的)

 另外加的一句台词是十束的“没错,这个地面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事物,只是KING你没有发现罢了,我会全部带来给你看。”

这句话又要追溯到赤之王国的剧情。

“十束在初次与周防相遇的时候,就觉得他像狮子一样。不被人类的条框所约束,只是依靠本能而活着的生物。他感觉自己真的能够看到有气息从他的身上冒出来,不过要将其转化为语言的话,又仅仅只能用‘威压感’这个词来形容而已。不过在看到那个的瞬间,十束感觉自己是与巨大强悍的,生活在荒野上的猛兽相遇了。但实际上,这里并不是荒野。在众多的人类戴着被强加的“条框”生活着的这条街道上,他看到猛兽非常痛苦地活着。注视着这头寻找着不存在的荒野而在街道上来回踱步的猛兽,十束想要让这头猛兽看到,这条街道上也是存在着有趣的东西的。虽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做,但被这股冲动所驱使,他跟随在了周防身边。对于怀着这种拘束感与模糊的焦躁感的周防,想要让他看到“快乐”,并且,想要看看他所要去向的前方。”

 被评价为薄情者的十束,不擅长对旁人许下承诺,兴趣异常广泛,但多数都是半途而废坚持不了多久,但唯独“想要让你看到这个世界的有趣之处”的承诺,是他在遇到尊之后短暂的人生中,唯一坚持下去的事情。

 当在双方的眼中,对方对自己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自己在言行上也表现得特别重视这个人——用倒贴这个说法来形容两个人的关系,无论如何都过于好笑了点。至于“十束给尊带来了痛苦”,没错啊,当一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在你的心里占据足够的份量时,那这个人肯定会给你带来一种被束缚的不自由感和患得患失的痛苦,但同时,倘若一个人对你来说产生了特别重要的意义,那在更多的情况下他让你感受到的,必然还是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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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14晚补充一个刚想起来的。

众所周知十束的生日是2.14情人节,然后14年的情人节,Animate搞了个K的情人节活动,购入满1000円会送张印了各个角色的情人节台词卡片。顺带一提这活动的名字中二到让人扶额,叫“覚醒せよ!クランズマン達!~No Blood! No Bone! No Ash! No Chocolate!”

其中十束的台词是:安娜说想给大家送巧克力,就帮着她一起做了,机会难得除了帮安娜我自己也各式各样的做了很多。呀,还真是挺有趣的。试着把巧克力雕刻成了狮子的形状,被KING并无多少感慨地从脑袋开始咬掉了。嘛,巧克力本来就是用来吃的嘛。

——很好,对这位来说这个情人节兼自己生日的节日好像对他本人并无多大意义,被他过得跟新年圣诞节这样的节日没什么本质的不同,都是跟大家待在一起庆祝的节日。

而尊的台词是:说起情人节……是那家伙的生日吗。是个洋溢着香甜的气味和吵闹喧嚣的日子。……说起来是要庆祝,又应该做什么好呢。

——很好,对这位来说情人节只有五个黑色加粗的大字:十束的生日。

粉战士次年的情人节官推说,生日是情人节,即便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对他人生日也毫不感兴趣的周防,也会将这是十束的生日的印象刻在脑海中吧。

…………彳亍口巴。

 黑点6:十束对内艹的是温柔无辜人设,其实说白了就是啥也没干成的废物。

前面第4条提到过,一边说十束是一事无成的废物,一边又说没了他整个吠舞罗都要完蛋,这种截然相反的矛盾逻辑,居然出自同一群人之口。那么问题来了,身为太太们口中关乎整个组织生死存亡的废物,这位吠舞罗核心成员的日常表现又是怎样的呢?

①临危不乱的快速决断能力:

带伏见八田镰本潜入七釜户医疗中心调查,碰上凑双子陷入乱斗中,伏见说“十束哥,保护你很吃力”,十束立刻领会并与镰本一起先行撤退,但并没有直接逃跑,而是判断出凭伏见和八田的实力虽然足以和那两人抗衡,但战斗时间一旦拉长,必然会引来其他队员前来增援,伏见和八田再强,被抓起来也是时间问题,所以他要直接去找这所设施的老大谈判。

②强韧的意志力与忍耐力:

被御槌抓住拷问,忍得住肩膀差点被折断的剧痛,一声不吭面不改色抬头与其对视,在沉默的拉锯战中扳回局势,迫使对方在真正对自己造成严重的身体伤害前,主动停止“未经过合规的手续,就擅自对其他氏族的成员处以制裁的肮脏行径。”顺理成章借着对方自上而下的命令解除了凑式兄弟跟伏八的争斗。

③准确独到的看人眼光:
被出云问起对御槌的看法,十束笑着说八成是个切开黑,出云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这么着去肛他吧(×)十束说,这样好吗,只凭我一个人的印象就决定了,出云毫不犹豫地点头:有什么问题,只要被你觉得这人不行的人大概都真的不行。后来发生的事,也真的证明了御槌的“不行”。他说猴子可能不行(无法真正融入到赤组),伏见后来也真的跳了槽。

④待人接物时的高情商:

身为一个只会打架的暴|力团|伙中的气氛调节者,十束得“吠舞罗的驯兽师”的头衔并非浪得虚名,这种气氛调节能力和跟周围的人交谈时把握有度的分寸,甚至成为了推动MOR和side red剧情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这里对老梗不再赘述,就讲个相对新鲜点的吧:

赤之王国,十束小的时候经常跑去尊和出云的学校门口去等他们放学,在门口无所事事的时候会跟路过的学生聊天,在他们学校门口那是彻彻底底混了个脸熟,出云的同班同学小夏就是其中之一,偶然路过校门口的时候看到十束:诶你不是经常跟草薙君一起的那个孩子吗,然后俩人就围绕着出云的话题聊了起来,边聊着小夏同学还请十束吃了pocky。问题在于称呼,十束当时14岁,出云18岁,小夏是出云的同班同学,年龄在18岁上下也就是说跟十束有着4岁左右的年龄差,并且十束少年时代长得小小的一只,打上眼一看就跟个小学生似的,外表已经足够具备让周围的人产生“真是可爱啊”的诈欺性了,但他直接用尾缀更可爱的 “なつんちゃん”,来称呼明显比自己要年长好几岁的小夏姐姐。

——狗男人们都看到了吗还不学着点,女孩子别说十八就算八十了也喜欢别人叫自己的时候把年龄往小里叫,不然别说请你吃pocky了,pocky包装纸都别想有你的份(咦)

对敌方真正意图的把控以及教科书般的连环嘴炮洗脑吊打:

被暗山光叶怀着“想看看周防尊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的期待,指派手下的小弟打成重伤,十束作出了对于没事找茬的人最好是放着他不管的冷处理判断,拒绝告诉尊是谁打的自己。结果暗山还真的中了他的反套路,只说了一句“什么嘛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没意思”,找茬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然后伤好了之后,只身一人去找被暗山指派打了自己的三个混混谈了谈,套话问出来关于暗山这个人的情报和他派人打自己的真正目的+看似无意地把三人思维往暗山是用完他们就扔的方向带,离间敌方内部关系+一针见血指出“你们真的是普通人“,”不管你们是被胖揍一顿还是被逮捕,我都并不会对此产生特别痛快的感觉”伤自尊debuff暴击+最后卖个人情给三人不揭发他们打人的事从而确保了这三人再也不会找周防尊的麻烦——他干出这一连串窒息操作的时候只有14岁。而在那之后的三年内,直到暗山获得了权外者的异能为止,他都没再主动找过尊的茬。因为正面肛不过,背地里找茬想从“弱点”下手还被这个弱点一一接招挡下来,再继续做无意义的试探怎么想都很傻缺。

不过三年后暗山对十束说,我就纳闷儿怎么没反应呢,看来下次要揍你,我得写张带我名字的牌挂你脖子上才行hhhhhh

还有小的时候,十束被人觉得他跟着养父这样的人一起生活分明就是虐|童,想要把他隔离保护起来,但他觉得养父作为狐朋狗友来说还是个挺有趣的人,自己也从来不觉得跟着他一起生活日子艰难,果断靠着把黑说成白的忽悠能力配合养父的高超演技,愣是把一群成年人给忽悠瘸了,让他们相信了养父其实是个一本正经的老实人。某次养父躲债回来,十束自己还讲笑话说怎么着那群追债的也不能把他抓去卖了抵债——不过我发自内心觉得,如果把他抓去卖了的话一定要卖去传|销那一类的组织,他肯定能成为顶层上|线大佬的,要不然就是你跟谁有血海深仇就派他去忽悠那人,保证能骗得对方倾家荡产——有这种忽悠的本事不拿去祸害人简直浪费才能好吗(喂

身为核心干部的领导能力:

赤组成员们前去七釜户医疗中心解救安娜,战斗告一段落后,刚刚还在嗷嗷打架的愣头小子们都欢快聚集到十束哥的身旁打招呼,乖乖听从指挥撤退。他从不以上位者的姿态向人施加威慑力,却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让别人无法拒绝的气场。胡乱闹腾起来像毫无心机的欢快傻狍子,但关键时刻常常一句话就能镇得住场子。他自己说成为干部纯粹是因为自己在周防尊成王的时候碰巧就跟在他身边晃悠,碰巧就成为了最初期氏族成员,于是紧跟着就碰巧成为了干部。但事实上吠舞罗是尤为崇尚武力的氏族,就算当初是凭这层关系成为了三把手,也不能永远待在这个位子上不受任何质疑,而且恰恰相反,毫无战斗力的十束得到了成员们的尊敬,在这样一个暴力团伙中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

高超的钓鱼手法:

就连第1条提到的带安娜去游乐园玩,也不是单纯逗小女孩开心这么简单。按照120协定的条款,王权氏族之间的纠纷谁先动手谁是狗,既然明面上要过得去,那就只能跑出来在监|视者面前晃悠“你看这孩子跟我们赤组现在关系可好了说不定就不想回设施了,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羡慕嫉妒恨不”刺激对方先动手,就可以名正言顺把对方按在地上死命摩擦。抓壮丁抓了伏见八田镰本一起是以防万一充当保镖,硬要带上赤王本人,又故意露出跟他走散开的破绽,是在迷惑对方误以为有机可趁真正动手时,有足够实力碾压的人来镇场,即使敌方人数众多,也不至于玩脱了反过来被敌方吊打,而事先不告诉大家,纯粹是出于还是想要小女孩出来玩得开心点的宠溺心情,不想一开始就把气氛搞得剑拔弩张。一旁的伏见想通了十束的意图,都忍不住在内心啧了一声真他吗的阴(X)

其他不再一一枚举,倒不如说除了打架,十束的各方面综合指标都很强,但是在遇到周防尊之前,他还要更强一点——这样一个心理素质强大的人,在某一天他无法受伤的铁石心肠却意外地裂开了缝隙。他的许多个“意外”,毫无疑问都是因为那个人形成的。

他极少感到焦躁,但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成为尊使用暴力的缘由时,变得焦躁不已。

他极少会为别人担心,但在听了暗山说了“要是更利于你自己活下去的话,尊还是回不来的比较好”,十束表面上淡定笑着回答“KING他一定会回来的”,出了楼门却忐忑不安地一路狂奔四处跑着找人——原本他因为经常逃跑,跑起来的速度就很快,但这次却是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跟尊在小路一头撞了个满怀,被问起“你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反而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浑身的伤大声质问“我才是...想要问你是....怎么了!”而对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无言揉了一通他的脑袋。

就连悲伤这种以往不曾有过的情绪,也在人生的最后想起那个人的名字时终于流着泪切身体会到。

十束的养父说,要是你能对谁有所期待,能因对方而悲伤愤怒,也能因对方而异常欣喜,要是能有这样的人就好了。

 ——于是,那个唯一能够牵动他情绪跌宕起伏的,“令世界的风景为之改变”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穗波老师说,周防君你周身的墙壁,并不是由你自身树立起来,而是由周围的人任意树立起来,远远地与你隔开距离。但因为太麻烦,你基本上还是接受了旁人对自己这种讨厌群居的可怕猛兽的印象。因为太麻烦,对周围人围着自己树起墙壁,远远隔开距离的现状反而觉得轻松。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自己主动去打破这堵墙壁去跟别人和睦共处,因为太麻烦。但还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好,这种令周防君觉得轻松的现状一定会被破坏掉。倘若有一天出现什么人,将你身边仿佛肉眼可见的墙壁打破的话,感觉周防君会变成被人们围绕着的中心人物,即便在现在听起来像空话一样。

——于是,有个小毛孩嗷嗷叫着连人带车摔过来砸破了他身边那层墙壁,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单从结果上来说,这俩人的相遇的确并没有让对方的人生道路变得更加轻松——别说轻松了,根本就hard模式得不行,甚至是将彼此往毁灭的错误道路上狠狠推了一把。

但是,错误就不行吗?人为什么就非得做正确的事不可呢?又或者说,难道只有做世俗眼光下的所谓“正确的事”才具备意义吗?

 我想到MOR和side blue,剧情结构设计上有着相似之处,十束多多良和楠原刚,同样是备受众人喜爱的角色,身陷同样的阴|谋而死亡,带来的却是截然相反的对立结局。即使是被赋予势均力敌的力量,人们还是做出来不同的选择,迎来不同的结局,正是人类这一在相同变量下的无限可能性,才是使得石盘产生兴趣,选择与其接触的重要理由吧。

还有安娜,当年吠舞罗费尽了力气把她从那象征着痛苦的王座上解救下来,尊对她说“小鬼就不要逞强”,十束对她说“既然不是自己所希望的话,就别去成为什么王”,出云对她说“我不希望安娜成为‘王’,我们再来挣扎一下,可以吗”。但他们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小女孩最终还是没有逃避得了成王的命运,他们的挣扎,从结果上来看算不得是“正确的事”,但绝不是没有意义的:与这群温柔的人相遇邂逅,被他们如此小心地捧在手上呵护着,一同经历的欢笑和泪水,成为了她人生中最珍贵的宝物。

说到底,悲剧究竟是什么,不幸究竟又是什么呢。

以世俗的价值观看待,如果十束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遗弃是不幸的话,其实所有人生来都是空无一物。

如果他被人暗|杀是不幸的话,其实人生的终点无一例外全都是死亡。

他一生中经历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物,也邂逅了对他来说重要的一群人,最重要的是,他在人生最后的时刻都笃定自己是幸福的,那么他就是幸福的。

TV动画一期刚开播那会儿,有人说,十束这个角色死得这么蹊跷,又是那样白切黑的性格,怕不是德累斯顿石盘精本精,后面几话要揭棺而起的。

但很不凑巧,他还真的就不是。

尊出俩人是眼看着十束从稚嫩的小孩长成了大人的模样,出云在发觉周围的人对十束的评价由“可愛い”逐渐转变成了“格好いい”,也曾一度发出辛苦养大的猪可以出去拱白菜了般的感触(不是)

但是除了“可愛い”和“格好いい”,他也有那样“格好悪い”的瞬间。尊早在成为赤王前,有次打架伤得特别重,被出云发了一大通火,尊掉头出去了,出云蹲屋里生闷气,十束踌躇不安地问,是不是让你独处比较好,出云说不,你留下来,过了一会儿,出云问十束,你怎么不说那个,就那句“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十束说,我不敢,今天说这个你会生气。

而这种机巧中的小小的笨拙,从容中的小小的窘迫,果决中的小小的犹疑,擅长中的小小的不擅长,全部都是他作为人类活过的证明——他只作为人类活过,最终也只能作为人类死去,仅此而已。


13 Jan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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